松了一口气,紧紧在握的拳头逐渐松手了。
一年,两年,三年,四年。
我等了四年,但在最后一刻。
“很抱歉,我们不让让你报读这个科系。”
“你的文凭呢? 有带吗?”
“有” 我不愿多说了,选择性地选择了用单词回复。
“你的成绩不错,你想进那一科?”
“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?”
“不如你告诉我还能读哪科?”
回想起发生过的事情,就像做了一场恶梦一样。
我去过了Johor 上了一个月的课,正确的来说是28天。
迎新周,是我一生中最痛苦的一星期。
每天都得熬夜听讲座会,不到5个小时就得起床了。
偏偏又在这个时候遇上bed bug,维持一星期欲抓不能。
躺在那又脏又旧的床,在宁静的晚上望着天花板都会想家,是特别地想。
这个月里我失眠的次数已不知有几次了,
这个月里我最怀念的是电话边传来的那个熟悉的声音,
这个月里我选择了在凌晨起来看看月亮,诉说下我的无奈。
因为一个不能解决的问题,所以被逼转去Mechanical Engineering。
有种天意弄人的刚觉,这么用功终于拿到了一个位子,结果就是只好放弃。
有一种这么的近,却也那么的遥远的感觉。
只能默默地在旁抓着那道不属于我的曙光。
伦少
2015年5月20日